领导同事们大家好,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《西藏:真实与想象》。对我而言,西藏很近,翻开图书室的一页页书刊,点开网站的一个个网页、视频、全景图画,有关西藏的一个个意象就会在脑海中闪现;西藏(122.84平方公里)也很远,跨越几千公里辽阔疆土,这是一个有将近11个江苏省面积(10.72平方公里)的省级单元。
惭愧的是,担任网站编辑记者的这几年我只去过西藏两次,每一次都算是短暂的停留。不过,在第一次去到西藏之前,我去了它隔壁的省,云南。在那里,我提前感受了高原的气息。在那里,未婚未育的我,有了第一次当妈妈的经历(当然,此处妈妈请脑补引号)。
2014年7月的一天,在迪庆德钦县雁门乡卫生院义诊点,年仅一岁的小拉姆一直冲我笑,扬起小手跟我要抱抱,拉姆奶奶用不流利的普通话说“以为妈妈”。在小翻译六年级学生益西次仁帮助下,我了解到,拉姆的父母在成都工作,和拉姆相处的时间和次数都少得可怜,每每看到年轻的女性,感觉都像看到自己的妈妈一样。大半个上午的时间,拉姆都舍不得离开我的怀抱,抚摸亲吻我的脸,留在我脸上的口水和鼻涕让我真节感受到一个孩童对母亲的思念。
其实,和内地一样,藏区很多的年轻人选择离乡背井异地就业,和父母甚至年幼的孩子长时间分地而居。这也让我不禁想起,走进北京密云县溪翁庄镇金叵罗村,参加公益活动时看到的场景,何其相似,留守在街道宽阔、房屋明亮的故乡的,仍然多数是老人和孩童。 这在当今中国城市化高速发展,交通和通讯方式日益迅捷的今天, 并没有本质的不同。
在迪庆,虽然我没有看到梅里雪山的真容,雪山脚下,但我也真诚地希望有机会赴藏。巧合的是,这个愿望不久就实现了。回京后一个月,恰逢去西藏出差的机会。不过当我第二次到西藏就是两年后,也就是今年的6月份。短短的西藏行,随处可见的、强烈鲜明的文化符号和自然的鬼斧神工,给了我视觉和心灵的巨大冲击。然而让我更有感触的,是生活在这里和从这里走出的人们。
在离大昭寺500米处的是西藏赛康酒店,部门经理格桑,从十七岁开始进入酒店行业,从业近二十年的他,偶尔会感叹拉萨近几年的酒店行业迅猛发展和激烈竞争。习惯于每天西装革履的他,热情周到,总是笑称待在酒店就能走遍世界,每年的5到10月是最忙碌的时候,他常常会面对来自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的客人。6月下旬在接受我们采访时,他刚刚负责接待了一个包括法国、俄罗斯等国客人的国际旅行团。格桑感叹:“还是得不断学习外面的管理经验”。
来自西藏山南的格勒,毕业于北京五道口某著名高校,在两年的稳定工作后,他还是选择辞职创业,和自己家乡的朋友在北京合开了一家文化公司,在拉萨、北京奔走,日子过得风生水起。
来自山南的桑珠次仁和那曲的索朗次旦是不错的朋友,常常看到他们为了不大不小的问题争辩,桑珠次仁是虔诚的佛教徒,而索朗次旦是个喜欢掉掉书袋的无神论者。桑珠次仁如今已经收获爱情还经营了三家小公司,索朗次旦也如愿考上了当地的公务员。眼下,正在昌都驻村。时常还能看到朋友圈里,这个村官的驻村工作倒计时。
蹬三轮儿,是来自陕西渭南的候大爷“讨生活”的方式,“旅游城市嘛,找钱容易的狠”。健谈的候大爷盘算着每个月的收入,虽然对着陌生的乘客也毫不掩饰地抱怨一下儿子的“没出息”,却努着劲儿希望多干一点就可以帮儿子买更大的房子。
澳大利亚文化学者科林·马克南曾先后四次到访西藏,时间跨度从1985年到2011年,长达26年,他表示见证了西藏文化的发展和保护,当然也看到现代社会生活对传统生活的冲击。其实这在中国,在世界的很多角落不可避免。
基于认知和视角的不同,人们眼中的西藏,被赋予了不同的意像,想象中的西藏和真实的西藏之间,有着或近或远、抑或谬之千里的差距。于我而言,我认识的西藏朋友们,这些一个个鲜活的个体,他们或平和,或用力生活的样子也诠释了我们国家和西藏社会发展的一个个剪影,也给我展现了西藏真实生活的一个个切面,让我的西藏印象不止停留在想象。
这几年,亲历了网站的媒体融合和气象更新,也见证了涉藏宣传工作的发展印记。这个过程中,也让我们切身感受到国家在发展,西藏在前进。
当然,关于西藏,我还听到过另一个故事。哥德堡大学教授陈德亮跟我讲起,在一次赴藏参与科学考察前,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布置了一个作业,让他们用一个星期的时间收集素材,选择一个角度介绍西藏。一个星期后教授收到的作业大篇幅的在讲述自焚等话题,他的儿子们说这是通过查找资料发现最引人关注的。
这让我感觉到,我们的工作依然任重道远,我们身上的责任重大和涉藏宣传工作意义非凡。新的一年即将到来,祝福我们,祝福杂志社,祝福西藏,也祝愿我们都能不负新时代,在历史长河中留下“闪光的足迹”。
(责编: 李文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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